1938年的一个雨夜,41岁的戴笠借口加班短期股票配资股,把20岁的英文翻译兼秘书余淑衡留在了办公室。
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到了12点,余淑衡不由得打了个哈欠。
戴笠暖心的送上一杯咖啡,余淑衡没有多想,一口气喝了大半杯。
余淑衡再睁眼时已是次日早晨,而“老板”戴笠就躺在他的身边。
昨夜发生之事,不言自明。
“军统头子”戴笠,号称“蒋介石匣中佩剑”,也被称为“20世纪最神秘的男人”。
作为大特务,戴笠身边女人无数,比如胡蝶、周志英等等。
不过,余淑衡是唯一一个背叛了戴笠还安然无恙的女人。
在余淑衡的身上,戴笠甚至展现了他“恋爱脑”的一面。
余淑衡:戴笠的秘书兼姘妇
沈醉回忆道:“戴笠很会讨女人的欢喜,当他和女秘书余淑衡打得火热时,便连自己的化名也改了姓余,名龙,以暗示他是余家的乘龙快婿。”
那么,余淑衡究竟有怎样的魅力,能让戴笠为其改名换姓?两人是如何认识,又有怎样的结局?
1938年,戴笠前往湖南临澧主持国民党中央大学第一期学生的毕业典礼,他特地邀请了黄埔军校六期的同学加好友唐生明及夫人徐来。
谈论起工作时,戴笠表示,自己需要一位懂英语的女秘书。
唐夫人一听,决定将她的闺蜜,外语系大学毕业的余淑衡,介绍给他。
那时的余淑衡刚刚20出头,亭亭玉立,青春洋溢。
戴笠见到后,迷得神魂颠倒,立刻让这个能诗能文的才女,留在身边当随行秘书。
戴笠一打听才知道,这余淑衡早已名花有主,跟军统的一个小头目,立下了婚约。
而这对于他而言,根本算不上事。
于是,戴笠给余淑衡下了迷药,霸占了这位青春靓丽的女子。
从此,余淑衡不分白昼都在为戴笠工作。
白天,她是戴笠的秘书;晚上,她是戴笠的姘妇。
戴笠为了长期霸占余淑衡,威胁她的未婚夫与之退婚。接着,戴笠又向余淑衡许诺,会将其明媒正娶的迎进门。
为了博美人一笑,戴笠把余淑衡的妈妈接到了身边,还给她弟弟安排了份工作。
遇到日军空袭时,戴笠会在第一时间将余母接到自己专用的防空洞。
戴、余之间的关系,很快在军统中传开,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。
唐生明、黄康永、王方南、沈醉,都在回忆录中,或多或少的提到过戴笠跟余淑衡的感情。
戴笠是军统的“老板”,而余淑衡自然是“老板娘”。
为了表达信任,戴笠将手中的很多密码本,都交给了余淑衡。
为了锻炼余淑衡,戴笠特地将其派到了缅甸仰光工作。
不过在1941年,余淑衡却突然从缅甸途经香港回国了。
找到真爱?戴笠与秘书的爱恨情仇
1941年,戴笠对余淑衡说:“跟你说件事,你听完肯定高兴。可是,对我来说,却如同挖了我身上的一块肉啊!”
“什么事?”余淑衡漫不经心的问道。
只见戴笠从皮包里抽出了一张纸片,余淑衡看到后,兴奋地吱哇乱叫:“啊!竟然是去美国的护照!”
余淑衡突然离开缅甸,其实是戴笠已经打点好一切,安排她去美国读书。
原来,余淑衡青春年少,不想一直混日子,多次向戴笠表达出国留学的愿望。
戴笠表面上敷衍了事,暗地里却不断地找关系。
戴笠曾多次拜托贝祖诒与杨光泩,请他们利用关系,在美国上下打点,找家适合余淑衡的学校,并托他们在香港或马尼拉,给余淑衡买飞机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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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戴笠送余淑衡出国,也并非全然为了博美人一笑。
戴笠要求军统局成员与家属隔离,并且因为“讨小老婆”将多个下属免职,还说:“这种牺牲,是抗战所需!”
戴笠要想让下属们听命,就必须以身作则,所以需要跟余淑衡“异地恋”以避嫌。
余淑衡临行前,戴笠伪装成“情窦初开”的少年,向她袒露真心:“你知道我多么爱你,我是一时一刻也离不开你的。你这一去留学就是几年,我可怎么生活呀。”
说着说着,竟然留下几滴泪来。
作为顶级特工,戴笠是懂控制情绪的。
余淑衡端着戴笠的头,轻声安慰道:“其实我去美国留学,也完全是为你着想呀!今后我毕业回来,不是可以更好地协助你吗 这完全是件大好事,你应该高兴才对呀。”
“当然,从理智上说,完全应该这样做,可是,在感情上怎么能够受得了呢?”戴笠的演技真可谓炉火纯青。
“我知道你是个夜夜都离不开女人的怪物,我走以后,你又该乱找女人胡搞了。”想到这里,余淑衡哀叹着耷拉下了脑袋。
戴笠立即发誓:“我敢向你起誓,除了你,任何女人我都不爱,我只爱你一个人。如果你不信,我可以把心掏出来给你看。”
一面说,戴笠一面解开衣服扣子,好像真要“掏出心来”似的。
“我信!我信!” 明知这个色鬼说的全是鬼话,但余淑衡也只能装做相信。
比起这些冠冕堂皇的誓言,余淑衡还是更喜欢实际些的:“我走了以后,我母亲和弟妹可怎么办啊?”
戴笠拍着胸脯保证:“你一百个放心,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,你的弟妹就是我的弟妹。”
为了表达对余淑衡的爱意,戴笠还亲自送她去了香港转机。
在戴笠的安排下,余淑衡进入卫斯理女校。
即使是在大洋彼岸,戴笠也有自己的关系网。
戴笠亲自给军统美国站站长、国民党驻美副武官萧勃发了封电报:“淑衡在美,望弟与钦妹多予照料。今后有关淑衡事,来电希加亲译两字。”
从戴笠的某些举动看,他是真的有意迎娶余淑衡。
1941年12月,宋子文的弟弟宋子安在美国结婚。
于是,戴笠给萧勃发电报,让他替自己买些礼物送去,至于买什么“希商淑衡。”
在此等重要的人际交往中,余淑衡拥有可代表戴笠的身份,显见二人的感情关系仍然稳固。
在没有余淑衡的消息时,戴笠也非常着急。
他曾向萧勃发电“余极盼恒有书来也”、“望转告恒在美应埋头读书保重身体”。
特务头子竟然是“恋爱脑”
“如弟之电本交恒保管使用,电报仍由弟收发,华府与威斯理航邮如有检查,则难免被美政府发觉。恒系一学生,不能使用密本,恐有许多不便。又此间发弟两密本,是否均向美政府登记,盼复。如该密本交恒无顾虑,可照办。”
这是1941年12月26日,戴笠给萧勃发的电报,询问余淑衡作为一名学生,持有军统的密码本是否符合美方政策,其身体是否安好。
萧勃手里有两个在美国官方登基的密码本,其中有一本的确交给了余淑衡保管。
但戴笠并不知道是哪一本,这关系到戴笠与余淑衡的电报通信使用哪种密码
所以12月30日,戴笠再次发电报询问,并关心余淑衡身体健康与否,何时来华盛顿何时回校。
余淑衡在波士顿读书,与戴笠联系起来并不方便。所以,萧勃就成了戴、余二人的传声筒。
收不到余淑衡的消息,戴笠要给萧勃发电;想让余淑衡知道自己的行踪,戴笠也要给萧勃发电。
如:1942年3月8日,戴致电萧勃:“希以我之行动告恒为要”。
6月,戴致电萧勃,“巧电由渝转来,已悉。希将我之行动告知宋先生及恒。”
10月6日,戴致电萧勃:“我于本日自渝飞来兰州,在此留五日,即赴西安。本月廿日左右定必赶回重庆,希转告叔恒。”
11月13日,戴致电萧勃:“我于今日来成都,在此约有五天留,希转告恒。”
不论是“叔恒”还是“恒”,指的都是余淑衡。
可戴笠这个谎话连篇的特务头子没有想到,余淑衡去了美国后,竟然把他给骗了。
余淑衡对戴笠的感情大都是逢场作戏,来了美国,她就成了飞出囚笼的小鸟。20出头的余淑衡还很年轻,不想一辈子都搭在戴笠身上。
所以,余淑衡在卫斯理读书时,就另找了个男朋友。
不过戴笠对此并非毫不知情,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因为他也有了新欢:胡蝶。
一个是军统头子,另一个是民国影后。
两人之间的故事,是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传闻。
说回余淑衡,她在卫斯理学院获得英语硕士学位后,又在芝加哥大学获得政治学博士学位。此后长期在美国大学任教。
其夫君陈鹤梅是着名的政治经济学者。
学术之外,余晚年还担任过“教育基金会会长”等职务。
1994年,余淑衡去世,享年76岁